“嘶”冰冰的感觉袭来,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,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。
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,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,过来人都懂,识趣的闪人,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,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,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?昨晚他是喝醉了,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?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
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,跃跃欲试,苏简安怕钱叔受伤,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,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?
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“啊!”
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
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
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